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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去医院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在急驰的出租车里听到一首熟悉的老歌——《当爱情经过的时候》。
借着星光的温柔,我自己一个人走,挥动蓝色的衣袖,任寂寞喋喋不休。缘分可遇不可求,他会在第几层楼,每当想见你一面,我就向记忆开口。你若回头,就用眼神和我交流,无需太多的语言,用瞬间替代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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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艳鸿婉转低柔的声音在初冬的街头娓娓地诉说,漫不经心的背后有着淡淡的忧伤。守着满目的寥落,只觉得冬的寒意一点一点地渗透了骨髓。
这样的音乐,在这样的年纪似乎是不能听,也不敢听的。
过了三十,记忆的触角突然变得格外敏感。一个不小心,就会跌进岁月的深海,不做一番苦苦的挣扎,是不能安然上岸的。
索性留着耳朵却堵住心,让潜伏在灵魂深处随时都会跳出来伤人的往事,不会轻易浮上来。它们只要安静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就好,需要的时候,我可以自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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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痛,会让人上瘾。痛的紧了,心反而清澈,好象俗世的尘埃,从不曾拂过。
生病的朋友是大学时的同学,一个睡在我上铺的学姐。毕业这些年,还能保持联络的也就剩下这么几个好朋友了。因为分配在同一个城市,所以我们走的很近。
她的老公在加拿大公派留学,一年多了,就她一个人带着六岁的儿子过日子。孩子经常在奶奶家,所以除了偶尔的寂寞之外,她的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这次她是因为急性胰腺炎住院手术,奶奶带着孙子,娘家又不在本市,所以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到医院送点吃的,陪着她说说话。
九楼高级病房区的走廊一向安静,阳光暖暖的挤进来,如果不是刺鼻的来苏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里还真的象酒店,安逸懒散,雍容随意。
到了病房门口,习惯性的透过玻璃窗向里面张望。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病床上。
我没有马上进去,因为我看到他和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两个人一直低着头说话,我看到她不停的用纸巾擦眼泪,而他手足无措地搂住她的头,轻轻拂弄她的长发。
过了好久,她似乎慢慢平静下来。他起身去到水。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大学时高我们两届的那个学生会主席吗?
记得他是因为他是她的初恋。
那场初恋象很多初恋一样,没有结局。
那时候,他和她都是学生会的成员。她喜欢他,可是他有女朋友,在这个城市的另一所大学读书。她明明知道这一切,却依然不可救药地陷了进去。
他没有拒绝她,也没有放弃高中同学的女友。他们的三角关系在我们班曾经轰动一时。大家都劝她放弃,可是她太认真,也太执着,她付出了一个女孩能够付出的全部情感,在和一个同样出色的女孩争着同一份情感。
大学毕业时,他终于没有违背自己最初的誓言,跟随同乡的女友回了天津。她的初恋就这样不堪一击的破碎了。
这么多年,我从没听说她和他还有联系。这一次她生病,我不知道他究竟如何得到了消息。
也许这些年他们一兰州白癜风专科医院直都留意着彼此吧。人家的隐私,我也无从过问。即使最好的朋友,有些秘密,也不能分享。
这样的情境,我自然不能进去,慢慢退回来,转身下楼,心里盘算着晚上该不该突击审问她。
回来的路上,心乱乱的,有些凝重,有些迷惘。
当爱情经过的时候,我没有牵到他的手,梦在九霄云外的另一个宇宙,仿佛美丽的石榴。
我知道,初恋留下的痕,有时候是一辈子的。对女人尤其如此。
握不住的,总是最好的。因为距离,因为曾经,因为经过的时候,他和她都付出了真心。
常常的,生命会和我们开这样残酷的玩笑。让你在错失之后的很多年,再给你一次相遇的机会。
可是,环境变了,地点变了,心情变了,面对面的两个人甚至也变了,只有交错的遗憾,尚未抚平。
这样的相遇,如一杯隔夜的茶,连袅袅的余香都已散尽。对于曾经那么爱过的两个人,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周艳鸿的声音仍然在耳边回荡:当爱情经过的时候,我不知自己在梦游,到下一个路口,向左还是向右?有谁能为我参谋?
谁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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