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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春秋大梦,看来真的不假。一到春秋季节,那梦就会多起来,更重要的是这时候做的梦要比其它季节清晰。昨天午睡就得了两个梦,醒来好像还历历在目,于是靠着记忆记录下来。
第一个梦:
第一个是梦见和院里的瑞生比从白癜风光疗高处往下跳,以往一向是我比他勇敢的,瑞生是比我还要白面书生的一个,遇事总是躲在我的后面。但这一次他却比我显得更加从容镇定。
梦里的景物总是变幻不定扑朔迷离。仿佛是在一处高山,准备跳的地方却是壁立,我站在上面往下看去,底下很远。仿佛似曾相识,好像记得以前就在这里和四狗比过。那一次我赢了,至于怎么赢的却是记不清楚了。
下面有一个小红帽,那是要跳到的地方,有声音在暗自提醒我这里看到的那个小红帽实际有圆桌那么大。
我有些恐惧,真无法想象以前某个时候我真的跳过,或者有,但那可能是记忆的一次死亡经历吧,这么说我这一次跳下去就要再死一回了。死亡是一种恐惧的游戏吗?
瑞生在后面纵恿着赶快往下跳,我有心想走,却面子挂不住。
下跳的过程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惧,下面的情形逐渐清晰起来,我开始选择落脚的地方。本来我该准确的落在小红帽上面的,但就在接近地面的一刻,小红帽不见了,底下只有一个硕大的水缸。这水缸不是烧制的哪一种,是用一块白癜风的早期症状巨大的树干抠凿出来的,里面盛满了水,大概是要用这水缓冲我跳落的冲击力吧。于是我朝水缸接近,但就在即将触及水缸的一刻我却看到木质水缸底下犬牙交错,工匠没有抠凿出应该的弧度。我能够想象当我的脚落到水缸里之后的情形,那并不比我直接落到地上更好,或者就是有人故意要用这个水缸暗害我吧。我急忙跳开没有落到水里。
接下来的过程我忘记了,或者是省略了,我完成了跳跃,而且没有死。
我在底下的一处菜地里仰望还在上面的瑞生。瑞生告诉我他回比我跳的还要高,说完他就从我跳的地方跑着继续往上走,甚至可以说是在跑。我这才发现山顶上是一座庙宇,庙宇后面还有一座高塔。
瑞生上了庙宇的顶端,好像还嫌低,就又往高塔上爬,爬到高塔的尖顶上看着我笑,我发现这时候的瑞生已经换了装束,像一个古代武士,穿着铠甲,灿灿生辉。瑞生骄傲的问我怎么样?够高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当大将军了?
我终于明白瑞生为什么要选择在高塔顶上跳了,记得我们在上一次跳的时候我曾经跟他说过,从刚才我跳的地方跳按级别仅仅够一个士兵,而从高塔顶上跳就是大将军了。
我知道瑞生一向嫉妒我,看来这一次他是蓄谋已久了。但我还是警告他不要往下跳,太危险了,我承认你是大将军了还不行吗?但瑞生却没有听,纵身一跃,飘然而下。
第二个梦
下午我偷懒没有去单位上班,自从单位停产之后厂里很多人开始晃荡,上午去溜一圈,下午索性就不去了。我一向胆小,每天上下午还是要去的,今天可以说是个例外,当然也没有请假,心里就有些忐忑。
我已经忘记我正在家里忙活什么,隐约的看到我们处长带着几个人在大院里巡视。里边还有老干部处的晋城,我不知道晋城怎么会和他们相跟在一起的,平常可没有这情形(梦就是这样,自己认识的人瞎往一块混,就像我的小学同学和中学同学就经常在我的梦里一个班上课)。
我竟然住的是带套间的平房。不是现在的楼房,以平房的高度他们走过来的话是能够从玻璃上看到家里的我,虽然我知道外面比家里亮,如果不是很近他们从外面是看不到屋里的情形的。但我还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懒在家里没有去上班。
我注意着他们的举动。他们从我家这排房子旁边走过去了,他们当然知道我就住在这里,但却没有打扰我(如果有事他们肯定会找我的)。这或许是一种规则,给中科白癜风医院践行公益事业人留点面子吧,厂里这情形又何必和人过不去呢?应该说我和处长的个人关系还是不错的,让我讨厌的和处长相跟的那两个人,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在处长那里说我的坏话。我实际是在躲这两个人,虽然我并不怕他俩,但还是不想惹他们。他俩也知道和我保持距离,尽管如此我还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听到一点他们议论我的言语。处长看看我这里笑笑走开了。
我矮下身体跟踪着他们悄悄的从这一间走到另一间房,他们过去了,我松了口气,却没想到那个晋城这时候却好事的凑到我家窗户玻璃上皮笑肉不笑不怀好意的往里看。
我急忙蹲下,却发现蹲下还是不能躲避他的视线,索性爬到接近窗户的地上,但我这个子爬在地上还是无法全部隐住,他能看到我的鞋,而我的鞋底却是白色的!
我能感觉到晋城肯定看到我了,这时候我真恨不能宰晋城。说实话我和晋城平常相处的还算不错,也只能说是不错而已。但我更知道他和我讨厌的那两个人关系更好。也就是这点不错的关系造成我现在的尴尬。这跟说坏话一个道理。如果我和晋城没有来往他也不会故意来看我,这样就太明显了;如果我和经常关系很铁,他也不会过来看我,那样无疑是在败坏朋友。而晋城这时候的身份却恰好可以,他完全可以将他的这个表现说成是开玩笑,看看你怕什么?你何必当真?要知道这种厌恶一般是不能挑明了说中科白癜风微博的。现在他其实成了我讨厌的那两个人的内心使者,仗着我和他不错的关系在给那两个人献媚。当然也有这样一种可能,晋城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的这个举动只是偶然的心血来潮,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而这种可能性恰好能够把他洗涮清楚,即即使是他看了,也完全可以当成是无心的,如果我认真就是小肚鸡肠了。
现在我却只能忍受。在我感觉差不多晋城已经离开的时候我站起来,却发现混帐晋城居然还在我窗户上扒着,我和他怒目而视,晋城嘻笑着跑开了去追赶那些人。我能够想象他追上他们以后就会述说我的丑态,而我在哪一刻就成了他们的笑柄。
我只能自认倒霉了,后悔为什么没有去上班,后悔为什么要结交晋城这样的人。但这显然又都是正常的。谁也没有错。
这就是我的两个梦,当然我知道梦在回忆的时候就已经打折扣了,但能记忆如此我已感到荣幸了,只是两个梦都没有让我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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