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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蝉
忆蝉
——逸远
说起蝉,我们似乎已经习惯先从蝉的幼虫说起。关于蝉的幼虫,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叫法,一般来讲,知了龟、知了猴、蝉猴是较为普遍的叫法,但也有些是比较奇特的,比如“神仙”、“老道”等,像在我的老家,人们一向都把蝉的钙泊三醇倍他米松软膏治疗牛皮癣幼虫“尊奉”为“老道”。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摸老道”和“捕蝉”是最有趣的活动。那时候,蝉猴特别多,几乎每棵树下都有十几个蝉猴洞。每个夏日的傍晚,房前屋后的小树林里、场院里、柴垛下全是我们这些孩子们频妇科病会引起腰酸吗繁活动的场所。天色较早时,我们会在地面上寻找,每当看到一个正在拱着土向外爬的蝉猴时,就立即蹲下身用手捂住,然后向周围的同伙们大喊一声:“俺摸(老家方言为‘mào’)了一个、“俺又摸了一个”。那兴奋劲儿就甭提了。天色稍晚时,便开始在树上、墙上、篱笆桩等一切高于地面的物体上寻找了。通常三五天下来,咸菜缸里便有了一二百只蝉猴,一般腌上半个月,就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炸老道”了。 当然,我们也会时不时地来些骗人的把戏:找一个比较完整的空蝉猴洞,从别处弄来些湿泥土,放在掌心里拍成薄薄的一片,然后盖在蝉猴洞上,做成蝉猴即将破土而出的样子,然后躲到一旁。当看到有人面带喜色地用手指去抠洞口时,心里那股子高兴劲儿啊,甚至胜过找到了一只蝉猴。
除去摸蝉猴外,捕蝉是我童年时代的又一大趣事。炎热的中午,当大人们都在午休的时候,正是我们小孩子捕蝉的大好时机。那时“捕蝉大王”首推哥哥。他的拿手好戏不是用火去烧也不是用圈去套,而是用面团去粘。至今我都没搞明白,一把白乎乎的面粉怎么会一转眼便在哥哥的手里变成了一块“特效粘合剂”。每次捕蝉时,我都主动给他打下手,往往是没等我看准蝉在哪里,哥哥已经麻利地把蝉从高高的树梢上粘了下来。我清楚记的有一次竟一口气粘了200多只。当然,如果和蝉猴比起来,蝉的肉老了许多,大人孩子都不稀罕,因此这些蝉大多用来喂鸡了,但当时的成就感却是很强烈的。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摸蝉猴、粘知了已经成了永恒的回忆。在城市里生活久了,与大自然的接触也随之减少,就像在这个炎炎夏日里,要想轻轻松松的找到一两只蝉猴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前些日子路过八一立交桥,偶然见到一位大婶在卖蝉猴,低头104脸上长白癜风一瞧,嗬,个个还蛮有精神的嘛。于是买了一大捧乐滋滋的回家了。回去后,老公不忍心都吃掉,特意挑出两只爬的最旺的,想让它们变成蝉。一夜过去了,两只蝉猴都没有变成蝉。第二天下班回到家,却发现它们已经死了。人说蝉蜕是痛苦的,但更是生命的升华,然而,买到家的这两只蝉猴却不知怎么竟连蝉蜕的能力也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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