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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自由的
没有人是自由的
——天舒
没有人是自由的
等到伯父把第三任妻子领回家之后,他的儿子就基本上和他彻底断绝了关系,他当然很伤心,去我父亲那里诉说,父亲并不向着他说话,以后他也就不再向父亲说了。只是后来他向父亲借了两次钱,有一次我母亲在场,就说,“大哥,你工资不低,孩子们又不花你的钱,你怎么钱不够花?”父亲呵斥母亲多嘴。伯父当场面现尴尬。
但是,后来我听说,伯又向一个邻居借钱,只借一百,向那个邻居说着好话,保证着两天以后就还,但那邻居说,刚进了货,没有钱。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场,伯只好讪讪的走出那个邻居的家。我听到后感觉很难过,伯是快要奔七十的人了,曾是一所重点中学的校长。退休之后,伯母突遭车祸而亡,他的境况竟变成这样。
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去看他,毕业后我们开始后悔见到和他一起生活的女人,那女人要比伯年轻许多,很会说话,我断定伯可能被这女人迷惑了。趁那女人去为我沏茶的功夫,我委婉的对伯说了一句:要规划好自己的生活。伯没接我的话。但到底还是说出了对儿子的怨言:供他上了大学,为他找了工作,成了家,连他们孩子的学费都替他们交,到现在竟落得没一个人理,想想真没意思。我无话可说,只能劝他想开点。
之后,我回到我工作的城市,很久都没有伯的消息,有时我想起来会打一个电话给他,也总没人接,问父亲,父亲说,他总是请问白癜风是不是会遗传天南海北的跑,谁能找得到他。
可是,在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声音很急促,我问是谁,她说是我伯母。这让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我因为习惯性的想到了那车祸而逝的伯母。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明白过来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的现任伯母。她着急的告诉我,让我快去,说伯突然昏厥过去了。她一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我马上驱车赶到,伯已进入急救室。我迅速拨通堂哥的电按按就能治疾防疾话,说了伯的状况,他竟在那边斯斯艾艾地,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利女音从电话中传来:平时对我们不管不问的,快死的时候想到我们了。我愤愤的挂了电话。
伯的儿子,我的堂哥,到底还是赶了过来,伯的第三任妻子主动迎上去,但是堂哥像没看到她一样,直接走向我。那女人只好悻悻站到一边。
伯在第二天早晨醒了过来,他看到了好的医院论述治疗的注意常识站在他旁边的堂哥,眼角不知怎么淌下泪来。堂哥的眼角也有些濡湿。伯说,自从伯母突然过世,他强烈的赶到生命的无常,就想过几天自己想过的日子,也就是想去年轻时就想去的地方去看看。而他的选的第三任妻子照顾他实现了他的愿望。不料想惹的那么多人不高兴。人啊,没有自由的,有钱没钱,其实都是个忍。伯父的话,让我心中起了一阵凉意。
伯从此以后身体每况愈下,那女人倒也没离没弃。只是,只一个月的光景,伯就在一个夜晚悄无声息地离世了。
帮忙料理完伯的丧事,我又回到所谓的我的世界,开着车,满街的的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怎么看都是一种遥远和苍凉,突然就觉得一种疲惫和绝望铺天盖地的涌上来。
作者:河南濮阳高新区第一中学 谷爱琴 电话:13603838673 邮编:45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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