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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工(五)
我是农民工(五)
——艾上网
第五章 思念是条河
送走三儿,我的心像是空了一样。妻也睡不着。我知道,她也一样在思念着仨。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彼此都沉默着。再也没有语言。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孩子抱走了,也掏空了我们的心。
思念像一条河,叮咚地流动着。
妻说,她暂时不想再生,等过一段时间,心情好些了再说。 我没说什么,也无话可说。
孩子一个月了。妻说,她要打个电话去问一下。
电话很快打通了,是个男人接的。我问“孩子好吗?”
“很好。”他说,
“你听,她在哭呢。”一声响亮的哭声从电话中传来。
“嗯......”我无语了。心里一阵揪心的痛,
“她刚才饿了,奶瓶一拿到嘴里,她马上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现在不哭了,吃得了白癜风应该怎么治疗有哪些移植手术得可有劲了。”那男人说道,声音中有点兴奋,也有些许无奈。妻在一边一直说她要说,我也没话好说,就把电话给了妻,
“她长得好吗?”妻问,
“长得非常好,一次能吃掉大半瓶的奶,胃口可好了。”
“她哭不哭?”妻问,
“她不怎么哭,只有饿了才哭。”
妻听了,眼中有了一点泪。
“不哭就好,不哭就好。”妻语无伦次的重复着那一句话。她已是泪水涟涟,再也说不出什么。
我接过电话,电话中,那男人也没说什么,凭直觉,他想说什么,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就这样吧。你们要好好对她,要像是自己的一样。”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已传来了嘟嘟声,电话挂断了。
我无助地也挂上了电话。
妻擦拭了眼泪,转过身来,
“挂了?”
“挂了。”
“走吧。”妻说,
“嗯。”我答道。
就在我们转身要走,电话又响了起来。
守电话的人接起,
“喂,找谁?”标准的广东普通话,
顿了顿,那守电话的人叫住了我们,把心话拿给我,
“找你的。”
“找我?”我十二分的疑惑,是谁找我?
“喂,”我拿起电话,
“是我。”
是刚才那男人找来的。
“还有什么事?”我弄不明白是怎么了,竟说了这么句话。
“刚才电话断了线,我是想说,你们要是有空,欢迎你们妻都江堰来耍。”
“好,好。”我激动得除了说好,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挂上电话,我告诉妻说那人说让我们有空到他们家去耍。妻也高兴得不得了。
那是怎样的话啊。他有那么大的肚量,说明他是一个好人,三女跟了他们,真是有福了。我从心里高兴。桑嬷嬷说的话,也真是对极了。
我一再用茶养生你需要谨记担心什么了。我盘算着,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去他说的那个地方——都江堰。
那人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放到了肚子里。遇上这样的人,这样的好人家,真是我们的一大幸事。
人,有时候真的非常贱。别人的一句话,比自己的许多事还管用。我们就是这样。那人一句话,明知是没有多大的可能,但自己还是宁愿相信,宁愿那是别人的真心。
生活,在这样的思念中,一天一天地渡过。
偶尔,妻会说起我们的三女。特白癜风我要怎么解释啊?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
又过了大半年,忆是春节临近时。我们没有准备回老家。我们怎么回老家?我们无颜回老家。妻和父母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我也失去了我们的三女。只要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都痛,非常非常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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