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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依旧笑长风
槐花依旧笑长风
——云西子
孩子放假了,不必每天再为了孩子而奔波劳碌,可以放松下来的心情,悠哉游哉地作我的专职小妇人也。
小区外面的街道树与众不同,不是春季馨香的玉兰,也不是亘古留名的银杏,只是普普通通的两排国槐树,百花争妍的春季看不出颜色,只有淡淡如常的一抹微绿,及至盛夏,却是满树的槐华飘曳,远望洁白一片。
自小生长在农村,农村种得居多的是那种带着长长黑刺的家槐,这种绿绿的国槐栽种的不多,少有的几棵也只会栽在自家的庭院外面,与柳树一样成为不多的几处风景,并且多会在树下放上几块颇为平坦的大石块。开春时节,家槐花盛开的芬芳会引一片片目光和黑手的觊觎,不能解决温饱的年代那些家槐花是我们最甜蜜的向往,吸引无数青睐的目光,而国槐却不然,它仍旧只那么绿绿地一树,没有灿烂只有些默然,偶尔间会有一种特殊的青涩涩味道淡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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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盛夏,花草都开得疲惫了,国槐却突然开了满满的一树花朵,且一开就是好久,从树下走过,不论如何地小心仍会挂一二片花瓣离去,或者那种绿绿的被称为吊死鬼的小虫,但也仅限于花瓣,肯定不会有那种触到皮肤就痛个半死的肝硬化有何症状及表现你是否知道洋蝲子(一种小生物,不知道它的确切名字,只能如此了)。晚上,大人们喜欢搬个小凳坐树下,或者就地取材坐在石块上,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家长里短,而那些花朵也会不经间铺满膝头。
而到了冬天,花叶皆无,光秃秃的树梢头,除了一二个寂寞的鸦巢,就只有国槐枝头那一串串珍珠样的果实,叮叮咚咚间居然可以经冬不落,就那么悠闲地挂上一整个冬天,然后安静看着一抹抹绿色洇满枝头,然后再看着满树飘曳的花朵。
每日清晨,看着清洁工费力的将每一片落花归于尘埃,而不要多久,仍会有花瓣飘飘洒洒地随风长舞。
中午,偶尔会因偷懒,车不停进小区,而会放在马路旁的车位中,尤其喜欢停在一棵棵正在盛开的国槐下。那么下午上班的时候,黑色的车身、车窗上就会淡淡地洒上薄薄的一层白色槐花,因为懒惰,更是因为不舍,于是就那样把车开起来,城里道路拥挤,速度不会太快,恰恰留了时间看着一粒粒花瓣轻轻地向后飞去,及至到了单位,只有前车窗的凹槽里仍淡淡地散落着几朵,在寂寞的午后阳光中心灰意懒般恹恹地栖着。信手掂起一粒,夹进办公桌上的台历中,不多时日后,浑厚的花瓣也就变成薄菲菲地一片记忆,在某个不经意间委落于红尘。
傍晚,洁白的花满满地铺满街道。不喜欢出门的我牛皮癣专家讲述牛皮癣如何治疗最好也会穿了拖鞋杂入其中,伸出手掌轻触每一棵碗口般的树干,仰起面庞,任一片片花瓣从鼻翼端飘过,合上双眼,静静地享受那种落花满肩的感觉。偶尔会有一两只花瓣不经意钻进鞋子,柔柔地触着脚心,痒痒的,却又漾着一种别样的莫名怜惜。
花开得最繁盛的时节,会有人搭了长长的梯子爬近树端,剪那下一枝枝槐花,说是药材或者染料,仰起头看着一枝枝花朵应声委地,偶尔也会拣起一枝,一边走一边看着花瓣发些呆。质本洁来还洁去,一掊黄土掩。如果伊人仍在的话会给这些落花一片清洁的空间吧。
顺手找个花瓶浸上花枝,看着花色一点点奔来眼底又轻轻无声地逝去,留下的只有一段记忆,飘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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